第一章 八尺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闷热潮湿的夏夜,浓厚的乌云挡住了月光,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黏稠的黑暗中。 “呼哧——呼哧——” 楼道里响起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狭长的空间里,仿佛受惊的蝙蝠仓皇飞过坟墓。 “可恶!为什么没有,以前明明有很多的!”安野在心里狠狠地咒骂。 安野,表面上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混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而实际上,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喜欢女人的丝袜和鞋。那些厚薄不一、长短各异的黑丝、肉丝、白丝、长筒、短袜、船袜、渔网袜,以及那些五颜六色、花样繁多的高跟鞋、凉鞋、帆布鞋、运动鞋,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对他而言,那些浸透了女人的脚汗、粘满了还没有来得及清洗掉的污垢、散发着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恶臭味的鞋袜,闻在鼻子里,比这世上最猛烈的春药还要厉害上百倍。 以往,每当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时,安野便会偷偷潜入某个小区内的公寓,四处寻觅放在门外、摆满了女人的鞋袜的鞋柜,一旦发现之后,安野便会仔细挑选其中的一些鞋袜,把一些丝袜塞进鞋子里,然后把自己的鼻子伸进塞满丝袜的鞋里,再把一些丝袜套在自己勃起的JB上,然后把JB捅进别的鞋里做活塞运动,直到自己的精液把所有的丝袜和鞋全部蹂躏一遍之后,才会离开。 然而,最近这几年,放在门外的鞋袜一年比一年少了,有时候连续几次,安野都是无功而返。 难道,扫楼打胶的时代,已经和童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吗...... 就在安野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去的时候,一阵微风拂过鼻尖,带来一丝奇异的味道,那股味道安野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女人穿了一个周以上、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丝袜或者鞋子散发出的迷人气息! 就在这附近,一定有! 在那股味道的带领下,安野来到了公寓的某一层,顺着那股气味,安野扭头望向走廊的尽头,气味就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不及细想,安野像一个多年食不果腹的饥民看见食物一样,向走廊尽头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微微有些奇怪,刚才怎么会漏掉这一层? 在黑暗的走廊里跑了五分钟后,安野渐渐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不过几十米的距离,怎么跑了这么久,还没有跑完?然而,越是向前跑,那股迷人的气味就越是浓郁,如同春药一般,不断撩拨着安野的心弦,令安野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向前猛跑上,无暇顾及这些诡异的细节。 十分钟后,安野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走廊的尽头,然后,他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惊了! 那是一座高得离奇的鞋架,最上面的一层几乎已经到了他的胸口,而当安野拿起鞋架上的一只白色高跟凉鞋的时候,安野再次被震惊了! 这,真的是人类的高跟鞋么? 多年的扫楼打胶经验,令安野锻炼出了一种能力,只需用眼角随意瞟一下鞋子,安野就能估算出鞋的主人的身高与体型,一般与实际相差无几,可是,眼前的这只高跟凉鞋的尺寸,已经彻底超过了他能进行估算的范围,拿在手里的感觉,根本不像是拿着一只高跟凉鞋,更像是拿着一个造型怪异的婴儿床! 安野放下高跟鞋,又拿起了一条长筒肉色薄丝袜,越看越是心惊,这条丝袜的长度,竟然超过了他的身高! 一股凉意从胃里升腾了起来,安野打了一个寒颤,想要放下丝袜,立刻逃走,可是刚迈出一步,那股醉人的气味又让安野有些恋恋不舍,犹豫了一会儿,安野作出决定。 怕什么,不就是一个长得高的女人么!干! 只见安野把整张脸都伸进了一只黑色尖头高跟皮鞋里,活像是戴了一个制作失败的面罩一样,安野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鞋里浓重的脚汗味凶猛地窜进了安野的鼻腔,瞬间让安野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原始、最强烈的情欲,安野顺手又拿起了一只比锅盖还大的白色船袜,像戴手套一样戴在手上,然后伸进了早已解开拉链的裤裆里,握住了等待多时的JB,只想要立刻把自己的精液喷射到这座怪异的鞋架上。 正当安野即将一射千里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啵啵啵”的奇怪声响,安野停下了右手的动作,摘下了套在头上的超巨型高跟鞋,然后,眼前的一幕让他险些魂飞魄散!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道缝,从门缝里透出的光亮照出了安野的身影,一时间,安野只想要立刻提上裤子转身逃走,然而,当安野看清了门缝内的景象后,安野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彻底凝固了,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只听见自己的上下牙床在不由自主地上下打着哆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门缝内,有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站着,因为安野只能看见一个头,戴着一顶巨大的圆顶遮阳帽,紧贴着两米多高的门框的上缘,遮阳帽下,长长的黑发肆意几乎垂到了地上,安野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见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平静的眼波隐隐散发出一种月光般的清冷。 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默不作声地看着对方,空气中只剩下刚才那种“啵啵啵”的奇怪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门缝后的女人隐去面容,退了回去,“啵啵啵”的声音渐渐变小了,安野这才感觉到身体的血液开始重新流动了起来,然而内心一股紧张之感仍然没有消除,仿佛自己的心脏被人捏在手里一般,这时,安野听见了一个声音: 进来。 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温柔醇厚,如同冰河一般,带有一种冷冽的质感,语气荡人心魄,不容抗拒,不像是从耳朵传进来的,更像是直接从安野心底里冒出来的。 等安野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女人的屋子里,面前似乎是一间卧室,门没有关,留了一道缝,安野手脚僵硬地推了一下门,紧张得直冒冷汗,门无声地被推开了,然后,安野看见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景象: 卧室里环壁萧然,没有床,地板是日本和式的榻榻米,榻榻米上横卧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超越了人类认知范围的女人。 女人慵懒地横卧在铺有竹席的榻榻米上,巨大的身躯占据了卧室大部分的空间,身高几乎是正常成年人的三倍,高中生的安野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宝宝。她一手支撑着美丽的头颅,另一只手轻轻扶着戴在头上的遮阳帽,遮阳帽下,长长的黑发肆意地披散开来,如同黑色绸缎一样,几乎盖住了大半个身子,曲线妖娆的庞大身躯包裹在一件洁白的吊带连衣裙里,丰腴的腰肢夹在硕大饱满的乳房和臀部之间,显得相当纤细,裙摆下,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腿裸露在外面,看得安野几乎心律失常。 这时,那双裸露在外的玉腿,突然向安野伸过来一条,这条玉腿如此修长,轻而易举地就跨越了卧室几乎一半的距离,一只足弓完美的雪白玉足逐渐靠近安野的面前,安野渐渐看清,几乎和安野的手指一样长的脚趾上,并没有和人类一样的脚趾甲,而是像老鹰一样,漆黑,而且微微带勾的指甲,可是,这只脚的形状如此完美,皮肤光滑细嫩,白皙到近乎透明,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而且还隐隐散发出一股让安野如痴如醉的气味,安野情不自禁地向前扑去,一把握住了这只比他的脸还要大不少的玉足,把脸蹭了上去,伸出舌头疯狂地舔了起来。 嗬!真是美味啊!女人的裸足,又细腻,又柔软!比高跟鞋的感觉还要好! 正当安野舔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那只玉足“倏”地一下,从安野的手里抽了回去,安野抬起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带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女人跪坐在地上,比站着的安野还要高很多,肩上的吊带已经褪了下来,洁白的连衣裙滑落至腰间,圆润硕大的乳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安野的视野上方。 过来,吻我。 这次安野看清了,女人始终双唇紧闭,而声音却真真切切地在安野的心中诡异地响了起来,但是安野看着那张纯洁无瑕的美丽面庞,虽然面无表情,然而清亮的眼神中却带有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于是把安全和后果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上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乳房,把头深深埋进了女人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如同小时候闯入母亲温暖的怀抱,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气味,既熟悉,又遥远,仿佛把安野带回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温馨的气息让安野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逐渐酥软了下来,女人抱着安野,就像是一位美丽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缓缓起身,腰间的连衣裙滑落在了地上,而女人也顺手将浑身瘫软的安野的衣物全部除下,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赤裸的肌肤彼此摩擦,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流出的汗水挥发到了空气中,卧室里突然间变得无比燥热。 “啵啵啵......” 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从下方传来的,安野从西瓜大的乳房中抬起头,一直面无表情的女人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将安野轻轻放下,随后再次横卧,两腿分开,一条雪白的玉腿向上弯起,安野看见,女人的两腿之间,一个形状诱人的小穴正像一朵粉嫩湿润的百合花一样,一张一合,每张合一下,就会发出“啵”的一声。 喜欢吗? 喜欢。 插进去。 安野浑身颤抖,仍然有些犹豫,但是在女人鼓励的眼神的注视下,终于鼓起勇气,挺起早已按捺不住的JB,对准那个“啵啵啵”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哼...... 女人紧闭的嘴唇里发出了一声耳朵能听见的呻吟声,美丽的面庞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安野两腿叉开,骑在贴在地上的那条玉腿,两手抱住上面的那条雪白的大腿,以一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努力抽插着面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女人,JB所在的小穴感觉如此舒爽,那是世上所有的丝袜和高跟鞋都比不上的温暖和舒适。 如果身边能有这样一位女人,还有哪个男人会有心思去扫楼打胶。 “啊——” 安野浑身一阵抽搐,随后放下了双手,瘫倒在了女人杨柳树干一般的大腿上,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啵啵啵”的声音停了下来,女人的小穴吸收了安野的精液后,安静了下来,不再一张一合。 女人缓缓坐起,斜靠在门板上,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臂,将有气无力的安野重新揽入怀中,温暖柔软的乳房仿佛变成了世上最舒适的暖床,而长长的黑发披散在了胸前,盖住了安野的身体,既像是最别致的帷幕,又像是最轻柔的薄被。 你是谁? 安野用他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努力向女人发问。 隔了良久,女人摘下一直戴在头上的巨大的圆顶遮阳帽,轻轻盖住安野的身体,然后俯下美丽的头颅,将柔软的嘴唇贴近安野的耳边,轻声说: “八尺......” 天渐渐亮了,凉爽的晨风吹散了闷了一夜的潮湿空气,整座城市渐渐醒来。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个家庭主妇模样的女人站在房门内,满脸惊恐地看着门外的走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双目紧闭,嘴里好像还在喃喃地说着什么,衣物鞋袜乱七八糟地散在周围,而怀里还抱着一顶奇大无比的圆顶遮阳帽,盖在他身上,就像盖了一张被子...... ....................................................................................................................................................................... 身高异于常人的八尺大人是否真的存在,抑或只是安野同学筋疲力尽后的一场春梦,这已经成了一个没有结果的怪谈,万一将来某一天,诸位看官中的某一位真的遇见了八尺大人,不知道这算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呢。 说到春梦,不知各位是否还能回忆起,自己年少时期,第一个闯入自己梦境中的女人呢? ....................................................................................................................................................................... 第二章 隔壁的女人 宫和最近比较烦,无论干什么事情,总是犯各种低级错误,惹得上司都发飙了,多次扬言要扣他的年终奖金。 “怎么啦,阿和?家里出事啦?”一个同事过来关心。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开心!”另一个同事也过来关心。 “是不是交女朋友啦?长得漂不漂亮?”一个女同事趁机八卦。 “没有啦,没有事,只是最近,严重失眠而已啦,不要再打听啦,真的没事啦......” 宫和有气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好像一条突然失去梦想的咸鱼,从骨子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 其实,宫和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要怪,也只能怪几个月前,隔壁突然搬进来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毛病啊!”宫和心烦意乱地想。 几个月前的一个早上,宫和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上班,出门后,发现一直处于待出租状态下的隔壁似乎有了新的住户,两个穿着灰蓝色工服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费力地往门里搬着各种大纸箱子,门口外还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宫和,宫和只能看见一个丰满高挑的背影,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针织上衣,柔顺的栗红色长发披在后背上,末端发梢微微打卷,纤细的腰肢下,丰满的翘臀比肩膀还要大一号,印蓝色花布裙子下,包裹在肉色超薄丝袜里的小腿露出了诱人的曲线,宫和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几眼。 仿佛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自己,女人转过了身,宫和看清了她的容貌,雪白圆润的脸蛋上,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上面挂着弯弯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下,柔软的红唇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但是宫和的注意力,基本上全都放在了女人胸前那一对几乎把上衣撑破的豪乳上。 “这......起码也是J罩杯了吧!” 看着宫和两眼发直的样子,女人不禁捂住嘴轻轻笑了起来,宫和脸涨得通红,转身急匆匆地走了,走到楼角时,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 从那一天起,宫和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路过她家门口,房门总是关着,既没有见过她从房门里出来,也没见过她从外面回来,屋里始终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没有,即便到了晚上,屋内的灯也从来都没有亮过,宫和简直有些怀疑那天是不是看错了。 “难道是一位作家,深居简出地写小说?”宫和想出了一种可能。 直到有一天晚上,宫和在公司里加班到很晚才回去,快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宫和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进楼道,然后,楼道上方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一个女人迎面走来,宫和瞪大了眼睛,顿时睡意全无。 迎面走来的正是那位疑似作家的女人,可是看她现在的打扮,根本和作家沾不上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包裹在深紫色长筒渔网袜的修长美腿,脚踩一双鲜艳妖娆的红色高跟鞋,腰穿一条短得几乎能看见她若隐若现的小穴的黑色小皮裙,至于皮裙下面,宫和只能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豪迈地露在外面,似乎连内裤都没穿!但是和女人上半身的装束比起来,下半身的穿着还算是相对正经一些。 很难说清女人的上半身具体穿了什么,事实上,连她是否穿了衣服,宫和都有些不太确定了:一条比手掌还要窄的嫩黄色带子,自皮裙向上经过小腹后,分成了更细的两股,一左一右,斜斜地经过胸部,越过赤裸的肩膀,形成一个大写的“V”,窄得可怜的衣带勉强盖住了往外激凸的乳头,将胸前两个雪白的豪乳紧紧地勒住,除此之外,上半身唯一一件可以勉强称得上是衣物的,就是一条围在她纤细的天鹅颈上的淡蓝色纱巾。 看见表情异样的宫和,女人倒是颇为镇定,脚步不紧不慢,经过宫和身边时,还向宫和微微一笑,随后款款离去,性感小黑皮裙包裹不住的火辣翘臀就在宫和眼皮子底下赤裸裸地晃悠着,仿佛是在嘲弄宫和之前那不切实际的猜测。 “骚货...荡妇...变态...痴女...不知羞耻...下贱...母狗...堕落...” 整整一晚上,宫和都没怎么睡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个女人淫荡而风骚的形象,直到天蒙蒙亮,宫和无奈地顶着两个黑眼圈,满不情愿地从乱糟糟的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洗脸刷牙,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宫和心念一动,立即冲向门外,等他走出门外时,眼前的女人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女人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两腿膝关节向外弯曲,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分得很开,活像一只倒立的螃蟹,两条蟹钳倒插在地上,用脚尖点着地,脚上没有穿鞋,那双高跟鞋其中一只拎在手里,另一只不知道哪儿去了,只有左腿还穿着那条风骚露骨的深紫色渔网袜,但是现在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了,只剩下几条布片还贴在腿上,另一条腿干脆什么也没穿,至于那条腿的丝袜,应该是被塞进了女人的小穴里,因为宫和看见女人的小穴外面分明露着一截深紫色的丝状物,正随着女人的脚步而一晃一晃的,而宫和之所以能看见女人的小穴,是因为女人的那条黑色小皮裙现在已经被彻底翻了起来,像条皮带一样胡乱地捆在女人纤细的腰上,下体一览无遗。上半身的那件“V”形露乳衣,左边的吊带已经断了,右边的吊带也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要断不断地揽在女人的右胳膊肘上,胸前一对豪乳现在彻底没了遮拦,一只雪白的乳房光明正大地露在外面,而另一只乳房上,紫葡萄一般的乳头上,系着那支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淡蓝色纱巾。 “这......是去参加群P晚会了么?”宫和目瞪口呆,隐约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判断,应该比较靠谱。 女人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狼狈,除了衣衫不整之外,柔顺的栗红色长发狂乱地糊在脸上、肩上,那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此时一只转向左,一只看向右,而且还微微翻白,显得她美丽的脸蛋表情痴痴的,微微咧着嘴,说不上是不是在笑,嘴角往下淌着白色不明液体,事实上,这个女人浑身上下到处都在往下淌着白色的、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不明液体,以至于走起路来“一步一个脚印”,而且还散发出一种特别浓烈的腥臭味,闻起来怪怪的,像是精液、汗液、尿液的混合气味。 仿佛没看见宫和似的,女人步态怪异地经过宫和身边,从手里的那只高跟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当她背对着宫和的时候,宫和才看见,她的菊花里塞着她的另一只高跟鞋,外面只露出了一截高高的足跟,宫和想和她说句话,然而不等他张口,门就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一地淫荡的湿脚印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淫靡气息,以及呆立在一旁、表情凌乱的宫和。 从那之后,女人再次消失,没有在宫和面前再露过面,但也正是从那一天开始,宫和的睡眠质量一落千丈:每隔几天,宫和只要一入睡,隔壁的女人就会出现在他的梦中,而且出场的方式极其夸张,渔网袜、连体黑丝袜、开档女仆装、乳胶衣、露乳装、SM皮衣、露点比基尼、透视薄丝旗袍,各种花样繁多风骚淫荡的情趣装束层出不穷,梦中的场景也是一变再变,操场、办公室、图书馆、教室、餐厅、游泳池、废弃工厂、公共厕所、马路中央,还有一大堆数不清的匪夷所思的地方。 每隔几天,宫和只要一入睡,就会在梦里和这个女人在各种地方做爱,女人的性爱技巧让宫和眼花缭乱,作为一个阅片无数的老司机,宫和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过的那些被称之为“老师”的AV女优比起她来简直差的太远了,如果把他和这个女人这几天的性爱过程拍成视频发到网上,足以让他们火遍全世界。 “幸好只是梦。”每次醒来,宫和都会擦一把冷汗,心虚地想。 可是,有一个问题,女人的性爱技巧虽然高潮,但是每次总是把宫和撩得欲火焚身,马上就要射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女人就会立刻停下动作,搞得宫和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还不够哟......” 女人在宫和耳边说完这句话后,宫和就会立刻醒来,然后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下体,满心都是无奈。 “你TM想怎么样啊!到底还不够什么啊!”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宫和气急败坏地狂敲隔壁女人家的门,在她家门口大吵大嚷,惹得周围的人差点报了警,可是房门依旧紧闭,仿佛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样,然后宫和无功而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袋渐重、衣带渐宽,头发乱蓬蓬的,整个人都变得不修边幅,谁见了都像是活见了鬼一样。 直到这一晚,宫和早早地就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暗暗发狠:“这一次,必须一不做二不休了!绝对不能轻易放走那个女人!” 过不多时,宫和便沉沉睡去,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这一次,自己站在一个放空了水的游泳池里。 那是一个巨大的公共游泳池,里面乌央乌央地站满了人,全部都是男人,每一个男人的表情都和宫和差不多,既迷茫,又有一些期待。 “这得有多少人!他们都是谁啊?”宫和一时间数不清这个游泳池里到底站了多少人,但是心里隐约感觉应该不少于一千。 这时,游泳池上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所有人都向一个方向望去,只见黑暗中,渐渐显露出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是那个女人。 可能是为了衬托游泳池,这个女人这次特意穿了一件泳装,但风格仍然和上次一样不正经,与其说是泳衣,还不如说是几条黑色的绷带,随随便便地缠在了身上,三点全露,胸前一对白得耀眼的豪乳在面前微微跳动。 女人扫视了一眼泳池,挤满了男人的游泳池就如同注满了水一样,所有人都是大吞了一口唾沫,随后,在所有人火热的目光下,女人露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然后纵身跳进了人满为患的用泳池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能用“疯狂”两个字来形容,所有的男人都像是几年没见过女人的饥渴色狼一样,扑上前去狂干那个女人,仿佛和那个女人有着深仇大恨似的,每一个男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宫和看见那个女人的嘴里同时含了五六根粗壮的JB,除了嘴里,腋下、颈下、肘部、手里、大腿根、小穴、菊花、腘窝,还有足底,一切可以用来被草的地方,全都塞满了JB,甚至还有好几个男人,抓了一把女人柔顺的栗红色长发裹在了自己饥渴难耐的JB上,疯狂地撸动,很快,几十个人的精液就都射了出来,射得那个女人满头满脸都是。 “啊——干死你——这个母狗!” 宫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事实上,他已经彻底忘了自己在干什么,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干爆眼前这个女人,让她在自己胯下一边高潮迭起,一边苦苦求饶,尽情地发泄出自己这几个月以来无处发泄的熊熊欲火。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抱有同样的想法,因为每当轮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显得毫不留情,有些人射完精之后,还往尿在了女人的嘴里。 没过多久,原本还算干净的游泳池就变得黏糊糊滑溜溜的了,几百个人的精液和汗液以及尿液全都积聚在泳池里,几乎没过了膝盖,每个人都干了不止一回,连续几次射精之后,所有人都累得不行了,全都瘫倒在了泳池里,活像一堆肉色的烂泥,泡在一大滩腥臭的白浊粘液里。 宫和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只知道眼前的女人似乎怎么也不知道疲倦,每个人都射了不止一回,直到最后无精可射,而女人依旧战斗力十足。 在晕过去之前,宫和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所有人躺在满是黏糊糊的白浊液体的游泳池里,形成了一座肉山般的金字塔,而那个女人躺在所有人构成的金字塔的顶端。 “终于,够了,哈哈......”女人痴痴地说,被精液和汗水浸泡过的栗红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不清她的表情。 “啊,是啊,够了......”所有人,包括宫和在内,脑海里闪过同样的念头。 第二天,宫和被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腰,简直像是自己的两个肾被人用菜刀割走了一样,一种强烈的虚脱感几乎让宫和再次晕过去。 “喂!宫和!都几点了,怎么还不来上班!头儿都开始发飙了!” “嗯...知道了...这就去...” 宫和有气无力地说着,像是一坨稀烂的面条一样从床上滚到床下,全身酸软得像是一坨面条,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奇异的脚步声,宫和心里一跳,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向门外爬去。 门外是那个诡异的女人,和上次一样,衣衫不整,衣服被玩儿坏了的表情,浑身上下都是被几百人轮奸过后的痕迹,然而身上的那件几根布条似的泳衣,看起来却是出奇的眼熟,正是昨天晚上,宫和在梦里见过的那一件。 “原来,不是梦啊......” 宫和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随后彻底倒在了地上,陷入昏睡中。 ....................................................................................................................................................................... 咳咳,饥渴的女人真是惹不起啊,一不留神就被榨干了呢。 古人云:“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想必诸位或多或少,都曾做过那么几件让人后悔莫及的事情,每当想起来的时候,诸位是否会有这样的想法,“要是能重新来一次就好了呢”? ....................................................................................................................................................................... 第三章 羞耻 深夜,一间漆黑的卧室里,亮晃晃的电脑屏幕映照出陈芸苍白的脸,看着早已黯淡下来的对话框头像,陈芸叹了口气,关掉了电脑。 几年前,因为感情破裂,丈夫一怒去了美国,还带走了他们刚学会说话的儿子,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一人独居的陈芸,每天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到了晚上,能和自己的儿子视频聊一会儿。可是自从儿子考上高中之后, 母子二人的视频聊天质量严重下滑,不仅时间越来越短,聊天的时候,儿子也显得心不在焉的,不仅如此,以前几乎每天一次的聊天频率,现在已经缩水到了一个月一次。 “妈,我困了,等有空了再聊。”儿子打了个哈欠,下线了。 丈夫走了,儿子也要离开自己了,陈芸动作僵硬地爬上床,一头栽进微凉的枕头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现在开始上课,请同学们拿出昨天的卷子......” 气氛沉闷异常的数学课上,学生们表情呆板,根本没有人在认真听课。 没事,已经习惯了。 内心早已冰凉麻木的陈芸自顾自地讲着课,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声音空洞地回荡在教室里,学生们昏昏欲睡。 快下课了,陈芸的额头上挂满了细细的汗珠,雪白的脸蛋渐渐潮红,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连说话的节奏也有些乱了阵脚。 不只因为生这些学生的气,只是陈芸今天早晨起得晚了,没来得及做早饭,仅仅在上课前喝了一瓶果汁,然后一直没上厕所,现在膀胱里的尿意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坚持住! 然而,就在陈芸拿起黑板擦,擦掉其中一道题的演算过程的时候,黑板上飘洒下来的粉笔末,被陈芸吸进去了一些,鼻腔突然痒痒的,陈芸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结果,不堪重负的膀胱终于崩溃了,淡黄色的尿液从陈芸的下体喷薄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长筒肉丝薄袜,往地上撒了一滩,有几滴还溅到了前排学生的脸上。 “嗯?什么东西?” 一个男生抹了一把脸,然后觉得鼻子里的怎么一股尿骚味,抬头一看,讲台上的陈芸僵立了一会儿,随后失魂落魄地一屁股瘫坐在自己刚刚洒在地上的那一滩尿液里,班里的学生见状,顿时炸了堂,一扫刚才沉闷的课堂气氛,有的向前伸长了脖子,有的放声尖笑,还有的拿出了手机,拍照的闪光灯闪个不停,但就是没有人上前扶一把陈芸。 陈芸的大脑一片空白,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啊————————” 陈芸捂住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眼前一片漆黑,脑袋里一阵强烈的眩晕,耳边似乎刮着猛烈的狂风。 然后,当陈芸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黑板面前,手里拿着一只黑板擦,两腿的丝袜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尿液浸湿。 课堂气氛沉闷依然,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下课后,陈芸急匆匆地走进厕所,一边小便,一边回想五分钟前的“穿越”怪事,想了半天,仍然没有眉目。 膀胱排空,陈芸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就在她准备按下冲水键的时候,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看着便池里那一滩浑黄色的尿液,脸蛋有些发热,心跳也开始渐渐加速,然后,她一咬牙,做出了一个惊人的行为:她俯下身子,美丽雪白的脸蛋探进来了小便池里,和自己刚刚排泄出的那摊尿液越来越近,尿液散发出了浓重的尿骚味,闻起来令人作呕,然而陈芸竟然伸出了舌头。 就在她的舌头即将碰到那摊尿液的时候,眼前再次一片漆黑,耳边的风声再次响起,然后,陈芸发现自己站在便池前,右手按在冲水键上,尚未用力按下。 如此连着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每当舌头即将碰到尿液,内心的羞耻感达到极点的时候,自己便会回到准备去舔尿液之前的那一刻。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看着自己刚刚排出那摊尿液,陈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不解的笑容,随后,陈芸用力按下冲水键,头也不回地走出厕所。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数学课,陈芸一如既往,不紧不慢地上着无聊透顶的数学课,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陈芸拿出了一沓卷子。 “这时今天的课堂小测验,认真做。” 学生们无精打采地接过卷子,强打精神地看着卷子上的题目,陈芸若无其事地把一个黑板擦收在手里,然后慢慢悠悠地溜达到了教室后面。 学生们都在埋头做题,完全没有留意到教室后面,陈芸的异常行为:只见她先是紧张地看着这群学生,然后,陈芸双手微微颤抖地慢慢拉开了黑色职业短裙侧面的拉链,短裙无声无息地滑落到了地上,而陈芸的心也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 教室里安安静静,只有笔尖滑过卷子的“唰唰”声,陈芸连做几次深呼吸,稳定了一下心跳,见学生们没有反应,陈芸轻轻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一双玉足隔着长筒肉色丝袜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然后,陈芸慢慢将穿在雪白的大腿上的长筒连裤肉色丝袜卷了下来,扔在旁边。 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陈芸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浑身热得像是要冒火,然而手脚却因为过于兴奋,反而变得一片冰凉,见学生们仍然没有反应,陈芸又把下半身最后一件衣物——内裤——脱了下来。 现在,陈芸站在坐满学生的教室的后方,上半身规规矩矩地穿着黑色职业套装,然而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外面,裸露在外的小穴早已因为兴奋而流出了不少淫水,顺着两腿流到了脚上。 教室里鸦雀无声,陈芸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淫荡的笑容,只见她像芭蕾舞女演员一般,一条腿稳稳地站在地上,而另一条腿提了起来,笔直地竖在身体一侧,线条优美的小腿紧紧地贴在雪白粉嫩的脸蛋旁边,如此一来,她的小穴更加彻底地暴露在这群学生的背后,然而这还没有完,陈芸拿起了一直抓在手里的黑板擦,开始用它坚硬的鬃毛摩擦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嗯...哼...不要...要..要被发现了...唔...要泄了...嗯... 陈芸的小穴被黑板擦刺激地不断开合,淫水流得比刚才更猛烈了,半裸的身体也舒爽得软绵绵的,几乎就要站立不住,这时,一个学生猛地放下笔,长舒了一口气: “呼,做完了!” 他晃了晃脖子,然后,他看见了站在教室后方,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在用黑板擦自慰的陈芸。 “啊!!!!” 所有的学生一瞬间全都转过头,看着教室后方,火辣辣的视线如同上百根注满了催情药的针管一样,一下子全都扎在了陈芸妖艳的半裸之躯上,陈芸终于坚持不住,呻吟了一声,达到了高潮,小穴如同喷泉一样,喷出了大量的白浆,陈芸浑身一阵颤抖,最终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不...不要看我...我...我是你们老师...嗯...太羞耻了啊...” 陈芸眼前一片黑暗,耳边的狂风再次响起,然后,不出所料,陈芸回到了讲台上,手里拿着一沓卷子,墙上的钟显示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这节课过后是课间操时间,所有的学生都去了操场,陈芸故意在教室里多留了一阵子,等到连老师都全部离开,教学楼变得空空荡荡的时候,陈芸放下了手中的卷子,走出教室,走到楼梯口时,陈芸脱下了她的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地上,此后,每下一段楼梯,陈芸就多脱一件衣服,直到走到最后一层楼,陈云已经全身都光溜溜了。 面对大门敞开的教学楼门口,陈芸浑身一阵兴奋地颤栗,鼓起勇气,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一步一步地向楼外走去。 刚走出教学楼,迎面撞上了一群跑完操回来的学生,赤身裸体的陈芸把学生们都看呆了,陈芸“啊”的一声尖叫,向相反的方向逃去,学生们顿时起了哄,纷纷追着陈芸的后面跑。 “不...不要追我...我没穿衣服...啊...” 眼看着学生们就快抓住陈芸了,陈芸慌不择路,最后一头栽进了满是男生的公共厕所的地上,直接摔在了地上,满地乌黑的泥泞混杂着尿液十分肮脏,滚满了陈芸丰满白腻的娇嫩裸体,看着男生们渐渐向自己逼近,陈芸内心的羞耻感再度爆棚,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一阵狂风响过后,陈芸发现自己站在教室里,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手里拿着刚刚收上来的卷子。 如此,陈芸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着实放荡了好几天:在公交车上,旁若无人地脱掉了裙子,蹲在车上小便,然后又趴在地上,把小便舔进了嘴里;深夜里,她赤身裸体地游走在户外,和无条流浪狗交配,浑身上下沾满了黏糊糊的狗的精液;光天化日之下,她溜进男厕所里,把小便池里的尿液收集起来,灌进了她的肛门里,然后一边走,一边在身后留下一溜淫贱的脚印......陈芸苍白的生活焕发了新的色彩,直到有一天,意外发生了。 中午,陈芸和往常一样,在学校的食堂吃饭,和往常不同的是,陈芸往自己的小穴里塞进去了一个可以连续震动两个小时的大号跳蛋,领完饭坐下后,陈芸就摁下了开关,顿时,一阵强烈的舒爽感席卷全身,没过多久,陈芸就迎来了一次高潮,随后,陈芸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这一次,陈芸的计划是,一边吃饭,一边自慰,只要自己一达到高潮,就脱掉自己的一件衣服。 很快,几次高潮过后,陈芸面色潮红地趴在桌子上,全身上下脱得就只剩下一条丝袜和内裤了,下半身湿得一趟糊涂,座位下早已一片汪洋,周围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陈芸闭上眼睛,一边享受这种当众脱衣自慰的浪荡快感,一边等待着穿越回吃饭之前。 然而,当陈芸连最后一件衣服都脱掉后,整整过了十分钟,计划中的“穿越”也没有发生,浑身上下脱得精光的陈芸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群,气氛越发尴尬,最后,陈芸从小穴里掏出了跳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吃掉了自己的午餐,然后有条不紊地穿上了衣服,打车回了家,随后,她收到一条通知:她被学校开除了。 陈芸反思过后,得出结论,因为最近这几天的放荡行为,导致自己的羞耻阈值渐渐升高,一般的变态行为只会让她觉得享受和愉悦,不会产生最关键的羞耻感,导致能力失效。 如此,也好。 丈夫和儿子都已离自己而去,生活和未来一片黑暗,与其无聊度日,不如就这样,没羞没臊地活下去吧! 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在一个夜晚,某所高中学校的宿舍楼中的一间宿舍,几个美国男生表情猥琐地挤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中的女人,有两个男生甚至已经脱下了裤子,这时,宿舍门被推开了。 “嘿,埃文斯,你是中国人,你过来看看,这个女人身上写的都是些什么!” 名叫埃文斯的华裔男生凑了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在线直播视频,看网址似乎是通过暗网连线到了海外的某个地下直播平台(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画面比较阴暗,貌似是在一个酒吧里,音乐声异常嘈杂,一群穿着不三不四的男人围在一起,正中间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浑身赤裸,裸体上还写满了歪歪扭扭的汉字,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雪白的屁股里塞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一个男人拽了一下项圈上的绳子,女人抬起了头,张开了嘴,吐出了舌头,周围的男人一阵哄笑,纷纷解开了裤子,露出了早已按捺不住的JB,浑黄色的尿液洒满了女人的全身。 “痴女...母狗...极品荡妇...无耻骚货...干我...肉便器...人肉榨汁机...” 埃文斯一边努力辨认女人身上的字迹,一边翻译成英语,惹得周围的男生一阵欢呼,埃文斯无奈地笑了笑,准备转身离去,这时,视频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舒爽的呻吟声,声音风骚之极,埃文斯脸一红,情不自禁地回头多看了一眼,正在此时,直播镜头突然拉近,埃文斯和所有的同学都看清了女人的相貌,然后,埃文斯僵立在了当场,眼神里满是震惊。 视频里的女人,是陈芸......